思念親人的散文 那些年爺爺教我的事
想念之前,在爺爺在世的時候,中小學的每一個寒暑假我都回坂兜與他同住,準確的說,這種景況一直持續(xù)到我上師范課程的第一個學期。后來的變故,完全是一種意料之外的結(jié)果,他離人而去了,因為算命先生的判斷,逝世后的三天我才得以進入家里衰悼。我看見的只是一個靈堂,一個骨灰盒,我依了道士的道命拜謁他,送葬的當天看著一車花圈開出鎮(zhèn)外...我又依了大人們的話拿了花圈布置到墳地,自已的感情被壓抑了太久,這一次我不哭。在后的日子,我終于依了我的想念,流出了許多淚,自主的、不被壓抑著。
今年屏南八一八招商節(jié),甘國寶雕像在屏南落成!于是,不止于一個家族某人之口或者某個甘國寶文化研究會的訴說,新的面貌將是一個縣城面向整個世界弘揚著他的正氣。僅于旅游項目來說,像國寶公的祖墓(象形山)、舊居、“福”字牌匾、指虎畫、武藝一樣,成為屏南新的景觀。寫在想念之前,我以為爺爺冥冥心中會有一份激動,若他還在世,現(xiàn)在他就會去看他的像。我知道爺爺?shù)墓适拢斔狭说臅r候會有一份對后來的期待、這是他在于尋找的意義,他相信風水之說,翻山越嶺,尋找最后的歸宿。然而,他本不是一名風水師,尋了許多年也沒尋到,最后還是后人做了妥當?shù)氖。他的頑固如此可愛,最可愛莫過于帶我去拜謁國寶公的祖墓,他相信出生甘國寶是風水起了作用,至今我念念不忘!
念念不忘記的子孫之間有一種默契,在族譜上摸尋自已的一系,甚至不遠千里。就此而言,我在距離上的親近感更佳。老年人老得可愛,細想:我和他們都屬同一個情緣了。國寶公出生于小梨洋,與坂兜相距不過五六公里,二地與際下俗稱:“甘際下”。二地到際下之間有一個村落“巴地“,是少數(shù)民族的一個居處。四地交往較繁,傳承著甘國寶兩度出任臺灣總兵期間臺灣各族人民平等相待的優(yōu)良傳統(tǒng)。
當我還在上小學時候,爺爺就對我說起甘國寶其人,關于他的傳說是我開始喜歡的一個理由,在網(wǎng)絡還未普及的時候,甘國寶畫像照上的一身官服是我喜歡的另一個理由,再有就是他對那雙三角斜目尤如虎感覺到奇怪。最想念的時候,連日夢到老虎。近年來,宣傳甘國寶文化的氣氛濃重了起來,再者,歲月與社潮的變幻,心里面多了一種對精神世界的向往,對甘國寶的敬佩升騰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