印度疫情可能改變世界 印度疫情嚴重程度已超去年年底的美國
想必聰明的你們已經發(fā)現(xiàn),上面的這段論述在借鑒進化論的范式。
進化論動態(tài)地描述了物種與環(huán)境之間相互篩選、相互適應的過程,實質上是一門描述關系嬗變的學科。所以,類似于進化論的范式才適合描述經濟進程,其他的視角要么過于機械――原子式,要么過于片面――個體視角。
經濟學更像生物學,不像物理學。
方案和體系之間的互動類似于物種與環(huán)境之間的互動。一方面環(huán)境選擇物種,另一方面被選擇的物種會改變環(huán)境,只有那些強化它們所適應的環(huán)境的物種才能笑到最后,這被成為自然選擇的雙重性。
方案和體系之間也存在選擇的雙重性,關系圖如下:
第一層次的競爭是同一信用體系下,生產方案的競爭;更高層次的競爭是不同信用體系之間的競爭。
事實上,發(fā)達國家和發(fā)展中國家之間的差異在于信用體系,發(fā)達國家有更好的信用體系,包裹著更多更好的生產方案;發(fā)展中國家的信用體系較差,生產方案也較差。
最終,我們實際上看到的是國家信用的差異,美國、中國、印度和土耳其的國家信用是不同的,人們更加認同較為發(fā)達國家的信用。
因此,更高信用等級的國家可以調用較低信用等級國家的資源,也就是說,較低信用等級經濟體會遵循較高信用等級經濟體的指令(需求),較低信用等級經濟體對較高等級經濟體的指令會受限。這就導致了,較高信用等級的國家會有巨大的貨幣政策和財政政策空間,而較低信用等級的政策空間極其逼仄,他只能驅使本國或信用等級的國家。
根據(jù)這個國別信用等級模型,一些現(xiàn)象就很好解釋了:
1、本輪疫情中,信用等級越低的國家政策退出越早,沒有那么多服務流可以調用,不及早退出就是通脹――調度失敗,所以,很多發(fā)展中國家已經開始加息;
2、外債較多,財政狀況較差,經濟不好的經濟體容易通脹,比如土耳其和俄羅斯;
3、信用等級高的經濟體不容易通脹,比如美國、歐洲和日本;
如果這個模型描述的情況為真,那么,我們就可以對印度疫情可能造成的影響作出推論。
如上圖所示,疫情導致他國服務流收縮,在高信用等級國指令規(guī)模不變的情況下,指令的內外分布勢必重新平衡,從而導致留在國內的指令增加。
因此,我們可以得出一個很自然的推論,如果發(fā)達國家不改變原有的寬松計劃,印度的疫情會導致發(fā)達國家的通脹風險增加。
也就是說,主要發(fā)展中國家疫情的惡化會加速發(fā)達國家QE退出的節(jié)奏。
這個推論有點反直覺,但是,跟著國家信用的邏輯推導下來,一切又理所應當。